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是非常困難的。你不可能讓事情那麼黑白分明。而且人們有時會受影響,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。(是的,師父。)就像惡魔佔據了身體和思想,然後他們用那個身體來製造災難,而那個人真正的靈魂可能不希望這樣,可能不想要任何暴力,或者可能真的感到懺悔,但頭腦可能不知道。這就是問題所在。
他們與我們星球內的這些黑暗能量同步,這些黑暗能量一直縈繞在我們的周圍,(啊,是的。)因為野蠻暴行、殺戮和戰爭的受害者有如此多的仇恨、悲傷、苦難和痛苦。(是的,師父。)這種能量永遠不會消散。我們只能努力擺脫它,我們不能驅散它。(是的,師父。)
我們也許可以掩飾,或也許透過我們自己的一些功德、美德和開悟的努力來避免它。但我們不能摧毀它。(了解,是的。)我們可把它捲起來,包裹在某個角落裡,但不能完全消滅它。
如果這種來自黑洞的實體殺手降臨,或向我們的星球發射不良的惡性能量,那麼所有這些能量就會變得更加活躍。而且更致命。(是,師父。)否則,要怎麼解釋普丁突然就發瘋了?然後進入烏克蘭,並像那樣殺死所有人?(是。)所以,躁進鬼魅可吃飽,然後變得更強大。(是的,師父。)一件壞事導致另一件發生,後果很糟糕。(是的。)
所以實際上,單獨指責普丁也不是完全的公正和公平。所以,在某些日子裡,在我靈魂的某個角落,我替他感到難過。我甚至感受到對他的關愛。
請不要誤會,以為我支持這種邪惡暴行。不,我僅感到自然的愛。(明白,師父。)只是母親對一個嚴重受損的兒子的關愛。你們明白嗎?(明白,師父。)而且她無力糾正他。就像有些父母有一個非常邪惡的兒子,他進了監獄等等,而父母只能哭泣,幫不上什麼忙。(是的,師父。)甚至傾盡所有錢財來保釋他;他卻再次回到監獄。你們知道的。(是,師父。)因為他可能被朋友、被那些他周圍的人嚴重地傷害了。(是。)或來自黑暗力量和各種事物的不良能量。也來自世界,世界的污染能量也很可怕。(是的,師父。)
我只是為普丁感到遺憾,因為我在想,他將如何在地獄中遭受無盡的且難以想像的痛苦。那就像永恆般沒有盡頭,而他根本一無所知。天啊,人類能多無知?即使你是一個魔鬼,你也應該知道,因果律對每個人都存在,不管你是國王還是奴隸,或是清道夫或世界冠軍—都是一樣的。每個人都必須遵守這個因果的法則。(是的,師父。)就如你種下一粒蘋果籽,你就會得到一棵蘋果樹。就是這麼簡單。他不知道這一點。天啊。沒有人可以幫助他。這是為何我為他感到難過。(是的,了解,師父。)
但當然,這並不意味著我可以無視他對烏克蘭人民所犯下的所有暴行。(是的。)噢,天啊。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一切。我不知道為什麼人們會像這樣。這也是受負能量的影響。(是的。)這也是我感到遺憾的一方面。(是,師父。)那個魔鬼本不該存在的。因為我們也部分地參與了,透過殺戮和做壞事又否認上帝,所有這些我們所散發出的壞能量在創造魔鬼。(是的,師父。)我的意思是,人類活得像沒有明天一樣,不在乎旁人的死活,不在意誰死,情況如何,只顧著自己過得好。這很可怕。(是的,明白。)
(師父,您為什麼為普丁感到難過?)我不知道,親愛的。就這樣自然有這種感受。而且仍然揮之不去,連同我對烏克蘭受害者及他們國家的悲哀和痛苦,以及它的不公正和不公平。(是的,師父。)也許是因為我知道他也受到了壞能量的嚴重傷害,還有,比方說來自黑洞這些殺手實體的不良影響。(是的,師父。)正是我們世界的氣氛滋養了這種類型的能量,以及像普丁這種類型的實體。(是的,師父。)我並不想要這樣。我甚至沒有想到他。我從未想過我會對他感到難過或愛。就像一位母親對兒子的愛一樣。那麼多。(是的,師父。)而且我甚至不認識他。從未見過他也未說過話。他與我毫無關係。而對於他所做的一切,我本以為我會恨他。(是的,師父。)但我沒想到我會疼愛他,或為他感到難過。(是的,師父。)
(這只是一位明師的自然之道。您對一切都感到愛。)但我自己也很驚訝,為何我會愛這樣的實體?(是的,師父。)全世界都恨他,並且詛咒他。為什麼這樣的愛會向我襲來?(是的,明白。)我感到如此難過,所以很想安慰他。那麼多。(噢,是的。)並告訴他現在轉身。但是,當然,沒有人會聽我的話。尤其是普丁。我和世上所有理智的人交談過,但聽我話的人寥寥無幾。如果他們不傷害我,那已經是上帝的加持了,上帝的保護。
我也很驚訝,這種愛迎面而來,我無法抗拒。它還在那裡。(噢。)我的意思是,它不是一天到晚都在,好像每當我想到它時,它仍然存在。(噢。)我以為它只是在那一刻,(了解。)也許有何東西觸動了我。也許他的面露悲傷,或者那一天、那一刻有什麼東西觸動了我。但它仍然在那裡。這種非常不執著、無條件的愛。(是的。明白,師父。)但非常真實,非常深刻,而且令我非常驚訝。(哇。)我從沒想過我會對普丁這樣的人或實體有這種愛。(是的,師父。)
(會不會是他在內邊祈禱,或什麼東西觸及到您?還是沒有?)有可能,有可能。但我無法找到答案。天堂不讓我知道任何事。我只是感到這份對他的愛。也許若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打坐和深入研究,那也許我會知道為什麼。(是的,師父。)
但是現在我真的沒有時間。(是的,明白。)祈禱的時間,為純素世界、為動物族人、為人類祈禱的時間,為單個國家,如烏克蘭或敘利亞或任何陷入困境之國祈禱的時間。(是的。)然後是打坐時間,進去內邊,與天堂眾生、與上帝開會的時間,與你們開會的時間。(是的,師父。)
還有為保持清醒和工作,去梳洗一番的時間。為無上師電視台編審節目內容的時間,聯繫生意的時間,照顧生病徒弟的時間。(明白,師父。)擔心或照顧身體不適的無上師電視台員工的時間。(是的。)因為也許有時他(她)不聽我的。即使如此,你還是要擔心他。不能把他扔在一邊。他或她。(明白,師父。)仍然在你的腦海中,然後你還想著他或她,打電話問他是否還好,說些安慰的話。所以,時間就是一切。而一天只有廿四小時。有時,連我都覺得工作不堪負荷,(是的,師父。)還有時間上的壓力。(我可以想像。)好吧,我只希望我能繼續這樣做下去。(我們祈禱您能做到。)我足夠強壯,能繼續做下去。(是,師父。)好吧,親愛的。
關於你們的問題,我為何感覺關愛普丁。我想這只是來自內在的感受。(是的,明白。)只是一些自然的感受突然冒出來了。我有一個關於他的景象。他像是跪在我面前,在我旁邊,我感到他想讓我擁抱他,或把手放在他頭上,說:「沒事了,我原諒你。」(噢,哇。)我確實原諒他了,告訴他:「我確實原諒了你。只是我不知道,其他靈魂是否會原諒你。」他對我說:「對不起,」同時他就那樣跪在我面前。(噢。)離得很近,沒有做作的尷尬或害羞的感覺,或距離感。我真的感覺到我對他很關愛。而且我感覺到,他真的在懺悔。但是我怎麼竟然能向其他人展示這些呢?我說:「我祈求上天寬恕你。我確實原諒了你,我確實對你很關愛。我只能這麼說。」而他就是不想走。他只是跪在那裡,想讓我把手放在他的頭上。(哇。)就是這樣。只是感覺,他並沒要求。(是的,師父。)
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是非常困難的。你不可能讓事情那麼黑白分明。而且人們有時會受影響,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。(是的,師父。)就像惡魔佔據了身體和思想,然後他們用那個身體來製造災難,而那個人真正的靈魂可能不希望這樣,可能不想要任何暴力,或者可能真的感到懺悔,但頭腦可能不知道。這就是問題所在。(是的,師父。)我不認為普丁會來跪在我面前,像這樣請求寬恕。他沒有請求原諒,他只是說:「對不起。」就是一個詞:「對不起。」真的,他非常抱歉。(是的,師父。)我能感覺到。他沒有必要假裝。(是的,明白。)
那是靈魂之間的事。(是的。)靈魂的對談。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我覺得他真的懺悔了,真的感到抱歉。但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。我一直告訴他:「普丁,先叫你的部隊回家。然後我看看,我還能為你做什麼。我會盡我所能。」但我認為這不是心靈交流,這是靈魂交流。而且我不確定他的靈魂是否能觸及頭腦,告訴他的頭腦該怎麼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