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就像那樣。跌宕起伏,取決於我們前世的功德和業障。所以即使我們在前世造了惡業,我們仍努力引導我們的方向轉向正義、道德的方向和崇拜上帝的方向。透過各種可能的方式努力獲得開悟。然後就算是厄運,最終也會消磨殆盡,若我們試著把生活導向正向,則厄運更快消除。
生活總是給我們很多驚喜。(是。是的,師父。)所以這取決於我們是怎樣被訓練的。我受過艱苦的訓練。所以,無論發生什麼事,我都能活下來。在戰爭環境下受過磨練。(是。是的,師父。)在我的家人失去生意時,受過艱苦生活的磨練。而且我母親曾被騙走了幾十萬悠樂(越南)幣,在當時是很大一筆錢。(噢。)之後,她生下我妹妹,然後得了產後疾病諸如此類的。
而且我父親還坐牢,因為有人說他是共產主義者,是敵人。他們只是隨口說說,因為有人什麼都沒做卻被抓了,他們只是不想再受折磨,就說出他們所知道的任何名字。(噢!)他們說:「是,是,是。我幹了,但和他一起—和這個人一起,和那個人一起。」(了解。了解,師父。)而我父親恰巧給他看過病。(噢,天哪。)所以他只是認識我父親,然後就說出他的名字。(噢!)是。所以,後來我父親必須進監獄。他什麼都不知道。我們為了逃避戰爭,甚至必須逃離城市進入叢林。(噢!)戰事平息後,他回到家,然後警察說他是共產主義者。(噢。)他必須進監獄。
我母親那時正要生小孩,然後他被關進監獄。我那時只有七歲,或八、九歲。(哇。)也許是九歲。不,不,沒那麼大。八歲大。我必須去監獄請求典獄長釋放我父親。(了解。)(哇!)然後他的確做到了。他說:「就廿四小時。」好。但這讓我父親有足夠時間救我母親。她的情況真的很危急。(噢!)
我們住在鄉下的一間房子裡,那裡沒有好醫院。(了解,師父。)她生下了孩子,只有我在身邊。我能帶母親去哪裡呢?(了解。)還有嬰兒。(是。是的,師父。)後來,他看了我父親的檔案。(了解。)他想:「噢,這個人不可能是壞人。」(了解。)所以他讓我父親回家。(哇!)
所以我妹妹的名字是典獄長的名字。我告訴過你們。(是。)她的名字不是女性名字。因為典獄長是位男士。他非常友善。這位典獄長也和一位國王同名。所以我妹妹是國王。我是「無名小卒」。「排行居中」。排行居中常是無名小卒。
他們很寵愛第一個孩子。(是。)所以,每天我都得聽我父母哼唱,我姊姊是多麼漂亮、多麼好、多麼孝順、多麼能幹,一直如此。而我是「無名小卒」。他們很寵愛第一個孩子。(是。是的,師父。)然後到了第二胎的時候,他們就累了。有點受夠了,所以就放鬆下來,天哪。所以,我們幾乎就像被遺忘了一樣。在那之後,當然,最後出生的孩子也是最受寵愛的。他們在那後恢復了精力,(是。)再次感覺良好,所以他們很寵愛老么。而排行居中的那一位通常不受重視。
他們沒有過多關注我,那也很好。我感覺很自由。很有樂趣。父母當然都很愛我。那只是一種說法。據說排行居中的小孩不受父母重視。因為極其關注、小心謹慎地撫養並寵愛第一個孩子之後,他們身心俱疲。(是。)所以第二個,就放鬆了。最小的那個,當然是最後一個,所以父母們寵溺他們,什麼都給。我妹妹就是被寵壞了。但她說話也很甜蜜動聽。我從來不知那要怎麼做。
好,親愛的。還有其他問題嗎?順帶一提,因為你們的問題,我剛剛想起來要告訴所有人類,我們生來就擁有已分配好的某種財產,或某種特權,或食物或社會地位。如果我們過度使用它,或把它用於不良目的,我們會受到嚴厲的懲罰。甚至暴飲暴食。貪吃或貪愛美食也會受到懲罰。因為我們吃太多了。
而且動物族人也是如此,許多寵物族人被寵壞了。然後,在他們死亡之前,會得很多病,(噢,對。)甚至一輩子都疾病叢生,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功德來消化所有的食物。(噢。)所以要看情況而定。如果他們有足夠的功德,就沒關係。但誰知道呢?所有主人或看護人都喜歡寵壞他們的狗、貓、鳥、鴨、鵝、猴族人,或他們的其他動物族人。甚至是金魚、章魚,甚至是爬行類動物,甚至還有鱷魚族人。或他們的其他動物族人。(是的,師父。是的。)
只是我們用盡一切資源;夠用就好。就用足夠維生的量就好。(是的,師父。)沒有必要貪求更多。因為若那不是命中所有,就算得到了,也會失去。就像「一年之王」故事中的那個人。(噢,是。是的,師父。)
生活就像那樣。跌宕起伏,取決於我們前世的功德和業障。所以即使我們在前世造了惡業,我們仍努力引導我們的方向轉向正義、道德的方向和崇拜上帝的方向。透過各種可能的方式努力獲得開悟。然後就算是厄運,最終也會消磨殆盡,若我們試著把生活導向正向,則厄運更快消除。(是的,師父。)
若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,你有一艘破船,而且你又沒有經驗,那就完了。(是。是的,師父。)世俗的生活就像隨時都有風暴來臨的大海。世事難料。(是。)因此,我們要時刻做好準備。(是。)要時刻保持警惕。而且要知道我們應該去的方向。那麼,我們就安全了。
好了,如果你們沒有更多的問題或評論,我們今天…就到此為止。(今天。今晚。)今晚。幾乎是週二了,你們可以做(純素)煎餅了。我們今天較早結束。若時間允許,最好這樣。最好不要在晚上工作。但我也不想在晚上工作。天堂告訴我:「不要。」但我能怎麼辦?所有的文檔都在下午才寄給我。所以,好吧。從現在開始,若有可能,你們在晚上打坐。或在一大早,你們才做你們尚未完成的工作。如果不緊急,當然可以。(了解,師父。)但看起來,你們總是有緊急的插播新聞。(是。)
有一天,我跟你們的一個師兄通電話,我說:「我現在害怕通話。」因為在那之後,所有人都很忙碌。(是。)閱讀通話稿、轉錄、翻譯,然後為插播新聞選錄或其他工作。我說:「我害怕通話。」然後今天,我又通話了!我忘了我對你們師兄所說的話!我想我是老了。
(師父,我們很感恩您能和我們通話。)親愛的,你說什麼?(我們非常感恩您能和我們通話。任何時間都好,拜託。別擔心。)任何時間?(是,師父。是,隨時。)是,然後你們會整夜不能睡。而且次日早晨,當我去電時,你們會說:「什麼?師父,什麼?好,好。」那種的答話?我能知道他是不是在打瞌睡。他得趕著錄製深夜的插播新聞,或他所負責節目之外的任何節目。他自己負責的節目。你們都有負責的節目。(是。)若有額外BMD(師徒之間)節目和插播新聞,那當然,當然你講話像那樣:「哈…」
我甚至真的在打哈欠。我說起那個,就真的在打哈欠,因為我想起來我的處境相同。我對天堂說:「我該怎麼辦?我知道那一切。我知道工作到很晚不好。但我該怎麼辦?祢們能幫我嗎?祢們能替我工作嗎?」
所以從現在起,若可能,就把工作留到清晨再做。(好,師父。是的,師父。)打坐後,試著吃點早餐,即使你們不想吃,也要吃一點。然後喝杯茶或咖啡。那對你們有益。茶對你們有益,就算你們多喝一點也好。只是不要在睡前喝,就是這樣。啊,別在意。我知道,就算你們喝下兩公升咖啡,仍能睡著。對不對?(是,對。)我什麼都知道。師父什麼都知道。(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