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必須看到所有這些人類的可怕行為,是如何對待動物族人、對待彼此和胎兒,(是。)及對孩童。(是的,師父。)以前,我不知道這一切事情的存在。我只知道人類在受苦,像是在醫院裡,及來自悠樂(越南)的難民等等。(是。)但我不曉得所有這些醜陋、齷齪和殘暴的生活,竟然是最聖潔的人所過的生活,(是的,師父。)所謂聖潔的人,地球上最聖潔的人。
他們是一家人,所以會這麼做。而且夫妻當然像那樣一起吃同一盤菜,(是。)用他們的筷子。而不是丈夫吃一盤,妻子自己吃一盤。不是。他們夾取同一盤蔬菜或食物之類的。(是的,師父。)或者也許我咬一口,你咬一口。我,你,你,我。我們一起分享。那何必戴著口罩做飯?噢,天啊。不,這是真實的故事。有證人。我還去了她家,並告訴她。當時有一些男女出家眾跟著我去。我不曉得誰跟我去了,但有一些人跟著我去的,還活著,還沒全部往生。他們知道這個故事。當我們去他們家裡,她丈夫一看到我進來…她邀請我去她家。
我路過她家,就順道進去看看。因為她是個很可憐的人,很貼心又溫柔。(是。)但她丈夫似乎對她不太好。於是我們走了進去,我一進到屋裡,他立即打開大型收音機,(噢,真是的。)並轉身以屁股對著我。我不怪他。(天哪。)天啊。他的個性也很糟糕。算是不太和善,粗暴,虐待妻子。她一直想離開。我說:「沒關係啦,要有耐心,對他好一點。然後也許他會改變。」
她也想出家。這使他更討厭我。我沒有鼓勵她出家。(對。)只有那些情況允許的人,有父母的同意書,才能來出家。(是,師父。)在那之前,我只是說:「誰想來就來」,因為我當時太天真了。但後來有很多人抱怨。於是我說,新來的人必須有父母或丈夫或妻子的同意書。(是的,師父。)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就來。儘管他們已經是成年人,他們可以為自己做決定。但我不想要所有這些衝突的能量,(是。)衝著我而來,和所有的恨意。(是。)那造成太多麻煩了。
有好幾次,我們必須從我們以前在西湖的住處撤離。(噢。)而且有人過來將房舍和各種東西燒毀,並怪罪到我們身上,(噢。)說我們把它燒了,是為了湮滅證據。我能有什麼證據?(喔,噢。)什麼樣的證據,他們找得到,我們卻找不到?(是。)那個他們知道的證據,我們卻根本不知道。(是的,師父。)只是為了找藉口,試圖騷擾我們。(是,師父。)
當時那個帶頭的人,他已經再次投胎到一個非常可怕的世界。他因為當時的行為,而整天一直被追殺,每一天。(噢,天哪。)對他來說,每天都是很可怕的經歷。(噢。)我不知道何時會結束。
因為我沒有做錯任何事。(是的,師父。)即使是報稅之類的事,也是會計師的事情。我對會計不了解。當時,我們甚至住在帳篷裡。(是的,師父。)我們甚至還沒有山洞,當時是這樣。山洞是後來建造的。(是。)即使如此,他們還是來,而且騷擾我們,製造了很多麻煩,他們必須離開道場,很久以前的事了。
他們說我們有裸體的人在裡面跳舞。(噢!)所以才不讓他們進來。事實並非如此。我們是在閉關。(是。)他們總是想進來東看西看,當我們在打坐或用餐等等的時候。為什麼?(對,是。)我們不會跑到他們家,當他們在吃飯、講話時,盯著他們看,(對,是。)或是當他們在換衣服、或上廁所時盯著他們看。我們不會那麼做。那為何有人想來我們住處做那些事?(對。是的,師父。)(是的。)
所以我們說:「沒有印心的人不能來,我們正在打坐,我們在閉關。」(是。)他們不喜歡這樣,於是他們出面向警方謊報。各式各樣的事情。所以,警察才來找麻煩給我們。然後政府也來製造麻煩給我們,(噢。)並刊登在報紙上,說我們不繳稅之類的事情。當時我們根本沒有錢。明白我在說什麼嗎?(明白,師父。)我們只是做一些中國結,或一些東西來出售。簡單的東西。(是。)或是孵豆芽菜來賣。(是的,師父。)
好吧,沒關係。那段時間已過去、結束,但當時我很難進行閉關,很難巡迴世界舉辦講經等等,我必須處理各種事情。他們到處追著我。(噢。)在機場,甚至在廁所,在盥洗室裡,他們會像那樣突然出現,把我嚇一跳,(噢,天啊。噢,天啊。)並問我所有那類的問題。
那是一段很黑暗的時期,遭遇很多麻煩。還有某人的親戚來這裡出家,他不喜歡這樣,就利用自己身為國家警衛之類的職位,使我無法回來台灣(福爾摩沙)。(噢。)簽證問題。(噢。)是,很多事情我必須…但比起許多其他大事,這些算是小事情。有一次,另一次或有許多次,所有台灣(福爾摩沙)的報紙和電視上都報導各種謊言和憑空捏造的事情,我甚至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。(是的,師父。)
那是一段很黑暗的時期,但為何會提到這些呢?之前是講什麼?(做飯。在家戴著口罩做飯。)噢,我知道了。所以她丈夫討厭我。也許是那個原因,或者他就是不喜歡。他是那種對待妻子非常暴力的人。這是她告訴我的。所以她想逃離等等。我說:「噢,要有耐心。也許業力會改變。」之後,我就離開了。我不知道她怎麼樣了。有時在道場,在打禪時或週末時我仍會看到她。但是有這麼多人,我只能偶爾瞥過一眼。(是,的確是。對。)他們都在四周歡呼,我都忘了誰是誰。我很少能認出那些早期的徒弟。(是。)
此外,有些人的妻子嫉妒我,也討厭我。她認為她丈夫愛上了我。週末總是要去看師父,每次得知師父在某處講經,無論如何都要立刻前往。他妻子當然希望他幫忙洗碗,(是。)或檢查車子的狀況等等。(是。)不,他非去不可。「師父在…某某地方。我一定要去。」好,好吧,去了。但他們回家沒有幫忙家事或之類的。我從來沒有這樣教導。
我說:「你們要花時間打坐,但對於家人或你的責任,社會責任或工作職責,必須照顧周到,(是。是的,師父。)甚至做得比以前更好。你們必須對妻子和家人展現更多的愛,甚至比以前更多,因為現在你們要更加感激他們。」但他們沒有這麼做!吃完飯後,放下筷子,「我必須去打坐了。現在是八點了。」然後進去裡面打坐。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房間裡打坐,還是睡覺或打呼,甚至還鎖上房門!(噢。)丈夫或妻子敲門,卻不打開。(是。)所有這些種類所謂的徒弟們,天哪,他們是在傷害我。(噢。)真的製造了很多麻煩,讓我有不好的名聲等等。(噢。)
…他們告訴別人,我賣舊襪子,售價八百美元。不…我哪可能有這麼多錢?那我現在應該很富有了。我有很多雙襪子,如果每隻都賣八百美元,我就不需要做任何事了。不需要做生意了,只要賣襪子就好。賣臭襪子,越舊越好,價格越高。不是嗎?這甚至刊登在美國的報紙上。(噢,天哪。)(噢,哇。)
他們還說我有一個美國女兒。在同一篇文章中或同一份報紙上,他們說:「柯林頓的母親和某某人有婚外情。柯林頓不是他父親…」隨便他們怎麼說。在美國什麼事都有可能。真的如是,真的如是。他們說:「已證實了。」那天晚上…他的母親是一名護士;她在那裡,她在醫院裡。當然,她在醫院裡。不然她應該在哪裡?
而那名男子剛好在那裡。諸如這樣的事情。當然,他去了醫院,也許他腸胃不舒服或腹瀉等等。不是嗎?(是。)(是,師父。是,對。)他可能剛好在那家醫院,恰好那個晚上,柯林頓總統的母親就在那裡值班?也許他知道。也許他來之前先看過整個醫院的值班表,或他詢問過。就一個晚上,就這樣,柯林頓就出生了。一夜情。噢,天啊。
無獨有偶,我也出現在那份報紙上。報上說我有一個女兒。是和一個美國男子生的。我希望我能知道那是誰。要是我知道就好了。那個女兒在哪裡呢?(是。是的,師父。)我也希望我知道是誰付給我八百美元買了我穿過的臭襪子。
我告訴過你們,我沒必要去做生意。不是嗎?我只是做生意,他們也批評。「你是個出家人,你是個修行人,你是個靈性修行人。你為什麼要做生意?」(是。)如果我不做生意,我們就沒有無上師電視台。(對。)(是的,師父。)我們電視台所費不貲,(是,師父。是的。)還有其他相關各方面的費用。(是。)此外,我必須支付許多、許多其他的開銷。天啊。在世界上做任何事都得付錢。不是嗎?(是的,師父。)我不想接受捐款,所以必須做生意。我不喜歡這樣。我喜歡就待在喜馬拉雅山,(是。是的,師父。)吃(純素)印度烤餅,配花生醬,偶爾吃(純素)咖哩餃。(是。)那是最棒的時光。
對我來說,有時這是非常艱難的工作。(了解,師父。)工作很艱難,充滿挑戰。極具挑戰性。所有這些燈光傷害我的眼睛。而且讓我頭痛,有時我的眼睛張不太開,甚至無法閱讀文字,(噢。)或事物。但我必須繼續工作,因為有時間壓力。(是。是的,師父。)我必須不停地眨眼睛,一邊工作,一邊揉眼睛,並繼續工作。有時情況太嚴重了,我只好出去一下。回來後;情況還是一樣,沒多大差別。有時情況還好,有時不好。不一定。
而我必須看到所有這些人類的可怕行為,是如何對待動物族人、對待彼此和胎兒,(是。)及對孩童。(是的,師父。)以前,我不知道這一切事情的存在。我只知道人類在受苦,像是在醫院裡,及來自悠樂(越南)的難民等等。(是。)但我不曉得所有這些醜陋、齷齪和殘暴的生活,竟然是最聖潔的人所過的生活,(是的,師父。)所謂聖潔的人,地球上最聖潔的人。(是。)
噢,對我來說太過分了。我也感到很震驚。(是的,師父。)我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重新接受,世界就是這樣。但我還是無法接受。(是。是的,師父。)我知道,但我無法接受。我的內心無法接受。我意思是,我接受了,自己對這個世界如此問題重重的現況無法改變太多。我最終才知道,(是,師父。)世界是這樣。但不表示我接受它,或者(對。)我認為那是正常的。不,不,不。(不,不是。)絕對是邪惡、地獄般的、(是的。)不正常,變態到了極點。(是的,師父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