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无法看到宇宙的所有星球,更遑论天堂与地球的所有种种奥秘,那是肉眼看不见的。这些都真实地存在于不同的空间,我们肉眼无法感知。所以现在,我们唯一的方法就是运用我们的「佛眼」,我们称之为「天眼」。怎么运用它呢?这个天眼位于何处?啊,这就是所谓的「开悟明师」的职责。他们会指引你往何处寻找天眼,以及如何运用它。
正如之前师兄所说,为了能成功地听闻佛法,我们必须舍弃所有我们认为对或错的偏见。因为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佛和上帝的智慧,没有人能够确认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。对你们来说,这能理解。有时,是非对错只是相对的,而非绝对。除了上帝或佛陀的终极真理,在这个宇宙中没有什么是绝对的。如你们所知,那些科学证明,有时是百分之百正确,但是到了隔天,就成了错的,对吗?或是其他人证明了另一个论点,做了另一个实验,我们就看到它是错的。
几百年前,当我们的国家还在君主制度的时候—嗣德帝在位的时候,有一位学识渊博的学者名叫阮长祚,他被任命到法国留学。你们已经知道这个故事。我只是重复,来证实这个世界的相对性。于是,阮长祚被国王派往法国学习。当他回到悠乐(越南)时,他禀告国王:「欧洲人非常文明。灯是倒吊着烧,但灯油不会洒出来。在路上行驶的车子,不需要马匹拉车。水会从墙上流出来。」这些不可思议的事,以前在悠乐(越南)从未存在过。因为在悠乐(越南),我们以前都是点油灯。要立着朝上才能照亮房间。灯怎可能倒吊着烧呢?但是现在,我们都看到这些倒吊的灯,因为那些灯是电灯。然而,当阮长祚先生禀告这些事情时,嗣德帝却不相信,于是下令将他斩首。犯了何罪?什么罪?因为冒犯国王—这暗示国王是何等愚蠢,以至于你竟然随心所欲地欺骗他。这是最严重的罪行,家族三代都可能被处死!只是一个人说了真话,他的三代家人就会被处死,或至少他会被处死。
所以,你们看这个世界有多危险?他只是说了一个真相,这甚至是能被证明的,更何况我讲的是天堂和地狱。这就是何以自古以来,人们说:开悟的明师命如悬丝。不过现在的法律非常严格。所以人们的信仰和信念得到最大程度的保障。这就是为何我们可以像这样公开地讲经。在过去,耶稣到处讲经是非常困难的。他必须隐匿行踪,在秘密的地方聚集,没有其他人能看到他。
所以一般而言,在任何时间或时代,总有一些地方真理无法被揭示。我们说:「天机不可泄露。」但庆幸我们生活在美国,宗教自由得到最大程度的保障。人权得到尊重。人的尊严受到重视。所以,我们可以像这样,安然地坐在这个会堂里。我们何其有幸。
事情每天都在变化。为什么?因为有灵性修行者,所以世界越来越光明。我感觉到,我们越是去巡回讲经,世界的氛围就越明亮,我们越能自在地呼吸。这就是为何我受邀请到各处讲经,有时我觉得很累,想要拒绝。但我感觉到这对人们有不可思议的利益,所以,我不得不牺牲一些我的身心安好的状况,或个人时间。没关系。我会尽可能地多加利用这个身体,直到它不能用为止,直到我们说「没油了」。我们就把它扔掉。不然,能怎么办?这个世界很拥挤;一个人的肉体是有限的。总有一天它会坏掉。就像即使有最好的车,如果跑太多,不停地跑,有一天它会怎样?我们说「螺丝松掉」。螺丝。
我的螺丝还没松动,不过它们有点累了。所以有时候,如果我无法满足你们的要求,请不要感到难过。比如说,有时候在讲经或印心之后,我已经觉得很累了。还有很多人想私下见我,分享他们的感受,一起握手等等。我拒绝了,他们不好受。但有时我太累了,不得不躺下来,这样我隔天才能继续工作。因此,我们无法取悦每个人。就是这样。
现在来谈论世界的问题。为何没有什么是绝对的?因为我们世界的观点并非完美。我们只能看到一个角落,而不是全局。以我们的眼睛为例,有最佳视力的人,充其量也只能看到前方好几百公尺远。而且往前看,就看不到后面;往左看,就看不到右方;往右看,就看不到左方。仅此就足以得知,在这个世界,我们的视野无比狭隘,而且太微不足道了。即使透过望远镜,也只能看到银河系里数量有限的星星。我们无法看到宇宙的所有星球,更遑论天堂与地球的所有种种奥秘,那是肉眼看不见的。这些都真实地存在于不同的空间,我们肉眼无法感知。就像有许多病毒,或是太遥远的星球,用望眼镜也都看不到。大家了解吗?
所以现在,我们唯一的方法就是运用我们的「佛眼」,我们称之为「天眼」。怎么运用它呢?这个天眼位于何处?啊,这就是所谓的「开悟明师」的职责。他们会指引你往何处寻找天眼,以及如何运用它。就像某些有经验的人,他们可以告诉你如何调整望远镜才能看到远处。否则你不知如何做。你虽然拥有它,但却看不清楚,对吧?你必须调整它,懂得如何调整,要怎样调整才能看见远处,怎样才能看见近处。诸如此类的。我们的天眼就像一部望远镜。可以看到无限远。可以看到千百亿过去世,无数劫的未来世,以及宇宙中数不尽的星球。唯有如此,我们才会知晓天地间的所有奥秘。而一旦我们知晓了一切,会感觉那就像自己的家,没有什么不寻常的。我们把一切看得很平常。
两、三天前,我的堂兄弟们,在他们找到我之后,打电话给我,他们问:「天啊!您已经成佛了,您怎么没告诉我?」「成佛之后,您有什么感觉?有何新奇或不同吗?」我说:「没什么新奇与不同之处。」习惯了。就像我们每天照顾婴儿,他一点点地长大。我们抱着他,并不觉得重。但从远方来的人,一开始抱着他时会觉得他好重。对,你会习惯的。
成佛对我们而言毫无新奇之处。其实,身为真正的人类,我们每个人都应该知道,我们是佛。不然,你认为上帝这么不合逻辑吗?祂创造了如此美丽的人类… 一位母亲生一个小孩历经千辛万苦。需要怀胎九个月又十天,历经各种的身体不适、疲累、不舒服,才能够将一个小孩带到世上。分娩时的诸多痛楚,那时没有人可以帮忙。小孩出生之后,不辞辛劳将他扶养长大。小孩咳嗽一下,就能让母亲彻夜无眠。小孩牙疼时,夫妻两人都紧张极了,了解吗?他们不快乐。然后扶养他二十年,直到长大成人。然后其他还有什么?然后他全神贯注于上学十年或二十年。接着他会全心投入于家庭以外的工作几十年。然后「沉迷」于世间。这不合逻辑吧?不为别的吗?我们出生就只是为了承受所有这些艰辛吗?不,并非如此。
我们生来应该很快乐,非常喜悦、富裕,非常荣耀。只是我们不知道如何找到这些。我们不应该批评一个人,因为他富有,有一位美丽的太太,很快乐地游戏人间。这些不该被批评。人们本就应当富有,应当快乐,应当开心。他们的人生原本应当是幸福的,所以他们无须再渴求些什么。他们应当有极其美丽的人与其同住,照亮他们的生活,并让他们感到安全,这样他们就不会渴望美丽的人。原因在于我们不知道如何看待,我们不知道如何安排我们的生活。生活才会如此暗淡无光,艰辛、贫苦、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