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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進共修以保護我們自己和世界(六集之三) 2022.05.02

2022-06-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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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打坐仍然很好,那也許病得很輕或者可以治癒。但如果病得過於嚴重,那你可能會走了,「永別」了。「永別」是在低等境界,而非在高等境界並得到解脫。(了解,師父。)不要認為你們跟明師印心之後就有保障了。不!你也必須吃你的食物。(是的,師父。)

我希望我能像以前一樣,獨自一人並且打坐觀(內在天堂)的音,因為我知道它會幫助我快速恢復。(是的,師父。)我在我的心中非常非常渴望如此。但我不能。

我的雙手上綁著所有的管子。(噢。)(是,了解,對,是。)我的床邊還有圍欄圍著,因為他們擔心我會摔下去,比如說這樣。(噢,天哪。)我自己起不來。(噢。)他們必須抬高床頭大概四十五度。(了解。)不然,每次我試圖自己起來時,都感到極度痛苦。(噢。)痛得我甚至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或是喊叫。(噢,不。)就坐在那裡,好像從頭到腳都癱瘓了一樣。甚至叫不出來。

有時候護士會告訴我一些事,我無法回應,他們對我很生氣。只因為我那時無法說話,我無法做任何事。之後,我必須道歉,但他們不相信我。他們撞擊我的床,加深我的痛苦。(噢,天哪。)是,他們不是緩慢地把床放下來,而是放得很快,所以我的身體摔在床的骨架上。(了解,師父。)當然是和床一起,但撞擊得很厲害。(了解。)我根本叫不出來。後來,我道歉並解釋。然後他們來向我道歉。

有一位護士非常不友善。我猜她只是誤解了。她在醫院裡過得很辛苦。(了解。)當護士並不總是很好過。(是。)人們並不總是感謝你。他們有時對你大喊大叫,非常不知感恩,因為他們很痛苦。(是。)他們已不知如何是好了。我道歉了,但她不接受。後來,當醫生幫我進行手術之後,我回到那家醫院,她還是什麼都沒說。她知道我當時真的很痛苦,因為他們解釋了。否則無論我告訴她什麼,她都不理解。她認為我只是吸引注意力,或很固執。(了解,師父。)

然後過了一段時間,我旁邊的病人仍然沒有康復。我已經做過手術並回來複診,而且有機會康復。我給了她一些東西並說:「這對你是美好的祝福。你會受到照顧,並像我一樣很快康復,拿著。」然後護士們看到這一幕,因為另一位護士給了我這個禮物。她說:「這對您非常好,」那個好護士。(了解。)

然後那個壞護士看見了,她過來並跪在我的床邊,跟我說抱歉。(哇。)她說:「您是我的老師。您處於痛苦中,遭受這麼多痛苦,仍然想著他人,而我對您很不好。」她說:「抱歉。」我說:「不,我認為你只是誤解了,因為我無法解釋。我處於很大的痛苦中。覺得自己很沒用,對你們所有人都是負擔。我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些。」

那是一種可怕的痛苦。而醫生一直無法查明那是什麼。(了解,師父。)有些人甚至認為我是裝的,他們對我也不好—甚至醫生也這樣。(噢。)

後來,一位同修,一位師兄醫生來了,然後,他猜測。他對這種疾病有些經驗。他和老家的其他醫生交談,然後,他建議,他對那些醫生說:「拜託,送她去那種醫院,看看是不是別的什麼。」(了解,師父。)因此,他們送我去下一家醫院,那裡的醫生立刻幫我做手術。(噢。)我的意思是,立刻,第二天早晨就做手術。我是晚上到的,他們為第二天早晨做手術而做準備。(噢。)他們不能再等了,不然,我會癱瘓,他告訴我的。(噢。)確實如此。後來他們都知道了。

不管怎樣,說來話長。我不僅遭受痛苦,還遭受虐待。那就是世界的業力。我打坐也不夠,(了解,師父。)因為我照料太多事情,太多徒弟來,要求我的關注,尤其那個時候在歐洲。(了解,師父。)

我只想告訴你們這一切,讓你們知道,不要等到那個時候。(了解,師父。)你們不像普通徒弟,他們只需要打坐兩個半小時。不,你們得打坐至少四小時。(是的,師父。)我是指,紮實的四小時,不然你們會有麻煩或離開,或有什麼事情發生,以至於你必須離開或生病。(了解,師父。)

如果你打坐仍然很好,那也許病得很輕或者可以治癒。但如果病得過於嚴重,那你可能會走了,「永別」了。「永別」是在低等境界,而非在高等境界並得到解脫。(了解,師父。)不要認為你們跟明師印心之後就有保障了。不!你也必須吃你的食物。(是的,師父。)

比如,外面的人、街友餓了,我們給他們食物,提供他們住所,但他們必須使用它。(對,對,師父,是的。)食物很充足又免費,但他們必須吃。(是的,師父。)他們必須吃營養的食物。他們不能回到舊習性。也許吸毒、抽菸、酗酒。(是的,師父。)或者去翻垃圾,也不進房子裡睡覺。(了解。)這只是給你們舉例說明。我希望這例子夠實際,能讓你們了解。(是,師父,我們了解。)

很久很久以前,我經常前往很多不同的國家。有時,飛機上有非常多厚重又黑暗的業力。我感覺很糟糕,感覺坐立不安。(了解。)我甚至想去砸開窗戶,從飛機上跳出去—糟糕到這種程度。(噢。)但我必須忍受這一切。我希望我可以做觀音,因為如果在那種情況下,觀內在天堂的音,立刻就會感到和平和平靜。(是,師父。)

所以有時候我必須把自己鎖在廁所裡,飛機上那種骯髒的公廁,為了做觀音讓自己平靜。(了解,師父。)他們砰砰地敲我的門,當然會這樣。他們不會給我安寧,因為你不能待在裡面太長時間。(對,是的。)人們會認為你在裡面抽菸或吸毒。(是的,師父。)他們有權懷疑你。(沒錯,是的,師父。)因為那是你擁有隱私的地方。(對,師父,是的。)

所以,以某種方式,我會在機艙後方找一個角落,把自己從頭到腳蓋起來,做些觀音。但時間很短,因為空姐總是走來走去,進進出出,她們以懷疑的目光看著你。她們會觸碰你。(是的。)她們說:「你還好嗎?」(是。)沒有人會把自己從頭到腳蓋起來像那樣坐著。(沒錯。)所以必須時刻保持警惕。(是的,師父。)而且總是不得不中斷,但哪怕幾分鐘,或者也許一、兩分鐘,也勝過什麼都沒有。(對,是的。)不然我可能在飛機上會發瘋。(了解,師父。)

有時我根本不想上飛機,像是飛行恐懼。(了解。)我從沒有飛行恐懼。就在我有很多徒弟後,才像那樣變得不同。我甚至在十幾歲或更小時就坐飛機,因為我在遠地求學。(了解。)我搭飛機回家看望父母或姊妹和親戚。我在悠樂(越南)時一直搭飛機。(了解。)尤其在戰爭期間,比較安全。(了解,師父。)我的父母讓我搭飛機而不是坐巴士,因為在街道上、在路上也許有地雷,爆炸事件頻頻發生。(了解,師父,對。)他們就埋下地雷,當時來自北部的另一方軍隊。(了解。)

他們在街道上埋了地雷。(噢。)如果巴士駛過它,就「砰!」(噢。)大家都難逃一死。(天啊。)經常如此。(了解,師父。)也許他們並非針對平民,也許只是針對南方軍隊。但怎能避免炸到平民?平民也使用那些道路。(對,確實,師父。)怎麼能避免呢?(是。)有很多問題。戰爭是極其糟糕的。可怕,太可怕了。

我的老師被槍擊中,不治身亡。(噢。)因為在任何村莊或任何省,或城市,他們都組織民兵隊伍守衛他們的村莊或他們的城市入口。(了解,師父。)所以,當時北方軍就對他們開槍,因為他們也算是敵人。(了解,師父,明白。)儘管他們只是平民,而且是被迫那麼做的。如果不那麼做,就會被冠以共產主義者的罪名,或共產黨的同情者或間諜,然後,總之他們都會監禁你。他們會毆打你,折磨你,並審問你,讓你認罪。

這也發生在我父親身上。(噢。)他無緣無故被監禁。我知道。在戰爭中,沒有人能倖免於難。任何時候,只要對你有絲毫懷疑,你就總是會隨時被誣告,被他們監禁毆打或折磨,或有些人不喜歡你,就指控你。(了解,師父。)很可笑。

在戰爭期間,因我父親被懷疑是共產黨而被南方政府關進監獄。(噢。)我說過這個故事。直到我媽媽病重,我必須旅行。我那時只有七、八歲大。我獨自旅行去懇求監獄放我父親回家幾小時來救我母親,因為我們所在的區域沒有好醫院,而且她無法旅行。她在生了我妹妹後,病得很重。(是。)我已經講過這個故事了,所以我不想再重複。(了解,師父。)

我父親在戰爭期間被監禁,因為他被指控為共產黨同情者。當時那就像是叛國者。(了解,明白。)叛國者,或者還有其他名稱嗎?總之,背叛自己的國家。

毋庸置疑,雙方在交戰時,如果與敵人站在一邊,那你就是賣國賊。(是。)叛國罪,叛國罪是另一個名稱,犯了叛國罪。(是。)所以,我父親入獄,因為被當成賣國賊,或共產黨的支持者,或共產黨的內應,或隱藏的間諜。

在共產黨接管南部後,他又因為不是貧窮的勞工而入獄。(噢。)他們劃分出富人和地主,我家也擁有土地。(了解,師父。)擁有土地,比如稻田,讓工人來耕作,然後你分享收成。(了解,師父。)就因為這個,我父母也被關進監獄,並被送去勞改營。(噢。)他們稱其為教育營。(噢,是的,師父。)

所以,無論是否與敵人站在一邊,都有麻煩。在敵人接管國家之後,敵人也把你關進監獄。(啊。)這是什麼樣的世界。(是的,師父。)

我父親既不是敵人也不是對手,都不是。他什麼都沒做。他只照顧生病的人。(是的,師父。)只是個醫者。他也照顧生病的動物族人。他就是做這些。(噢。)沒有別的。我母親只是賣東西。她是個商人,(了解。)賣做衣服的布料。(了解。)就是這樣。他們兩個人都只是為了讓家人吃飽穿暖而工作,就是這樣。

但任何人說什麼都可以。(是。)當他們審查你時或不審查你,你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。(噢。)能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,那是另外一回事。(是。)因為有時候,也許他們抓到另一個人,他也認識我父親。所有人都認識他。在一個小地方,大家都互相認識。(沒錯,是的,師父。)所以,因為他們毒打他,把他折磨得很厲害,他就隨便說出一個名字。(噢。)

所以,我父親的名字在名單上。(噢。)所以,他們抓住他,把他關起來。(哇。)後來,在共產黨已經接管南部成為一個國家之後,他也被關在勞改營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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