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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用自己的智慧(十集之八) 2019.12.15

2020-12-01
摘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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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體真的不可思議,耐受度真的很高。有時我工作很多,筋疲力竭。想睡卻不能睡,因為截稿在即,不能拖到「明天」。於是我就出去,做些單調的運動,回來繼續工作,或去喝點東西,吃點什麼。休息一下,幾分鐘就沒事了。

一開始,他們問:「您是素食者,是嗎?是純素食者,是嗎?」我說:「是。」「啊,是,我知道。您是清海無上師,是嗎?是不是?」若我…我不能說不是,所以我說:「是,」他們一再反覆地問:「真的嗎?您本人嗎?清海無上師本人嗎?」所以我跟助理說:「告訴她。」我很不好意思,天哪,我不能在那邊說:「這裡!是我!明星來了。」一連問了十次,我真的很不好意思。大家都在看,也在聽,全餐廳的人都知道了。之前,他們沒注意到;他們一直在用餐,吃自己的麵,專注享用自己的沙拉。直到他們引起騷動,拍照等等,整個餐廳開始熱鬧起來。

但至少我能迅速脫身,我說:「抱歉!我們該走了。」不像是在我們的餐廳,自始至終我只能坐著讓大家看戲。即使顧客們不知道,他們沒留意,徒弟也會讓他們知道。「我師父在這裡!過來看!有加持!」噢,加持。我就不能平靜地喝我的純素湯品,等一下再加持嗎?我要怎麼坐在那用餐?我覺得好害羞。大家都在盯著看麵條會不會掉下來,或是清海無上師吃生菜沙拉是否與眾不同?「菜屑會黏在她牙齒上嗎?因為別人都會這樣,她會嗎?因為她是無上師,也許吃相不同。」

情況就是這樣,我根本吃不了我的純素麵條,因為他們講個不停。他們過來問問題。我沒辦法吃,我若回答,可能會吞嚥困難。可能嚥不下嘴裡的麵,或噎住:「抱歉,說不出話。水!請給我水!」天啊。所以,萬一你想當師父,我現在講的一切應該讓你打消念頭了吧。如果我去餐廳獨自用餐,若不是他們引起騷動,通常沒人會注意。大家也跟親戚朋友聊天,享用自己的麵,吃自己的沙拉,他們不會盯著我看,因為許多顧客進進出出;不是誰都會盯著別人看─直到他們盯著我看。然後引起騷動,還邀請大家來看我,為了得到加持,知道嗎?真的是可憐的師父,像囚犯一樣,無處可去。

所以我才懶得外出,我不曉得要去哪,大多找一家外面的普通純素餐廳。我當然也比較喜歡把生意留給自己人,但是沒辦法。我還不如再也不去那裡,因為我去那裡,根本沒辦法吃什麼,一直講話和回答。因為顧客也會過來發問,抒發自己的宗教觀點,並詢問我對宗教的看法,他們根本不在意。只想講話而已。向我講述他們的故事,講他們信仰有多麼虔誠,比方說他們有多麼了解《金剛經》和《楞嚴經》。他們會講給我聽;他們會滔滔不絕地說。我只好坐在位子上,想著我的純素湯品,聽而不聞。我的心思被湯佔滿了,我最愛喝的湯此時此刻正在變涼。

所以,最後我說:「好,該走了。」「您要打包帶走嗎?」「不用了,抱歉,沒關係,我們可回家吃,非常感謝。」去了餐廳,結果卻得回家吃,而且沒喝到最愛的湯。我不想多停留,因為我覺得有點害羞,引起這麼多關注,又聽講了這麼多經典,覺得不自在。甚至其他宗教的信徒也來向我「講道」,或介紹別的大師給我:「您會從他那學到很多,您有所不知,哇,他真的道行高深,請相信我,我沒打妄語。您去看看,去試試,試試看!」我甚至沒有足夠時間「試試」自己的大師。

我必須做許多工作。沒人認為我沒時間。因為我去餐廳用餐,大家就認為我每天都這樣吃喝玩樂。他們不知道我已經持續打坐一、兩個星期了,而且好久、好多年沒喝過這種湯了。因為並非每家悠樂(越南)餐廳都煮我喜歡的食物,不同的人煮得也不一樣。

總之,我放棄了。即使普通人、普通餐廳,他們也會認出我,但至少他們不至於把頭探到我的湯上面,而且有時會讓我先用餐。所以,我們有時就外帶到車子裡面吃,享受自由、新鮮空氣。還不算太糟。看著一輛輛車從旁駛過,聽著一聲聲「哈囉!」因為其他駕駛看到我們把車停在路邊,車裡三個人正埋頭喝湯,他們有點好奇。「哈囉?」我們也說:「哈囉。」「哈囉?」「哈囉。」在路邊用餐有時很好玩,會交到許多朋友。我正在考慮搬去台北,你們覺得怎麼樣?你們負擔得起嗎?(好。)好。你們負擔得起嗎?(可以。)不,可能很貴,台北費用高昂。我不曉得是否有旅館受得了你們這種人:大笑、拍手、無故哭泣,整天坐著,整晚睡覺。喔,不對,整晚坐著,整天睡覺。一動也不動,或是某人一進來時就動了,激激動動,「噢,師父!」像這樣。吵醒所有住客。

不曉得是否有哪家旅館願意讓你們入住。有誰在台北開旅館嗎?(很多,師父,好像有同修開了一間。)有嗎?(好像有位同修有。)真的嗎?多少房間?(不過,是小旅館…)有多少房間?(抱歉,師父,我不是當地人。)多小?他在哪裡?她或他在這裡嗎?旅館老闆在嗎?舉手,台北的,不在?你們知道嗎?台北人有沒有人曉得?你曉得?(在台北火車站。)曉得嗎?(我只知道台北火車站那邊有,但是它的很小。它是一棟大樓裡面的大概一兩層而已,房間很少。)多少房間?(很少。)每個小小的啊?(對。)台北啊,怎麼能夠大嘛?總比沒有好啊。我們可以裡面隔層啊,我們坐而已啊。

我說,我們可以在房間裡面隔層,因為我們坐而已,不會做什麼事。沒有任何活動,所以可以坐,然後上面再疊一個,上面再疊另一個,或坐在肩膀上,省事。高壯的人坐在最下面,(可以坐在最下面。)體型最小,或者像我這麼瘦的坐最上面。我們也在練功夫,肌肉每天越來越發達。我相信你做得到,看看你的刺青。如果你受得了刺青的痛,就受得了我們。太多人了,有時空間不夠,台北很小。台北也有小中心,但我認為不…台北中心多少人能夠容納一次?一次多少人?一天?天啊!沒人住在台北啊。(大概一千人。)一千人而已。天啊,這個已經一千了。今天比較少啦,有時候來很多人。

台北有小中心,但是只能容納一千人。你們要戴上耳機,因為我有時講中文,有時講希臘語。一千人,一千人是指台北同修。如果我們來一千人,他們要坐哪裡?外面嗎?他們租的,但那是個好地方。他們在裡面煮東西,很好吃的純素臭豆腐,我在那裡只吃過一次。但是也有純素湯品,純素悠樂(越南)湯品和各種美食,真的很棒。

你們女孩子需新衣服嗎?外面有一家商店,去選你們想要的,想買多少都可以,然後我會簽帳,好嗎?跟他們說寫在師父帳上。這是我的商店,我聽說啦,我不確定。你們男孩子也一樣,好嗎?等一下你們可出去逛街,一定要好好採購一番。我會帶你們去,好嗎?也許我們現在可以走了,等一下。您們可以買想要的東西,也有冬天穿的長衫。有純素糕點,純素餅乾和純素三明治。我不確定味道如何,因為我還沒嚐過。但如果你們需要多幾件,可以買啊,幾件替換穿,可以換洗,替換穿。你們男孩子也一樣。今天,我想告訴他們,叫你們男孩子來,但是我完全忘了。忙個不停,了解嗎?太忙了,太忙了。我整晚沒睡,還有前一天晚上。這麼多煩惱和痛苦。

昨晚由於狗的關係;我在外面門口等他們。他們回來時,又渴又餓,要吃東西。我沒有什麼食物,除了一些純素麵包。是冷凍麵包,但不硬,我切一切,他們吃得狼吞虎嚥。我說:「別再出去了,下次不會有東西吃。」我說說而已,他們知道我只是開玩笑。即使我不是開玩笑,他們也不在乎。他們知道不會有事。我說:「我怎麼會愛你們這樣的狗?怎麼會呢?」他們就過來舔我的腳趾,道歉等等,然後我就心軟了。然後他們隔天晚上,又故態復萌。昨晚我很累,我說:「今晚也許不陪狗了。」我必須把他們送到別處,讓他們到自己的房間睡,因為我很疲倦。我想睡覺,我真的很睏了。後來我說:「不行,這樣他們週日一整天都看不到我,也許晚上也看不到。」因為我回來時,也許必須集中精神工作。有許多文件等著處理,因為我早上沒處理,我在忙別的事。

他們昨晚很晚回來,大約是凌晨三點。我必須餵他們,因為我知道他們餓了。他們跑了三個半小時,你們能想像嗎?口乾舌燥,我必須給他們水、換水,給他們食物,那時,天都快亮了。然後我必須去挑選我今天要穿的衣服,接著還要修改它等等,我根本沒睡覺。我以為我根本來不了,我真的好累!但是我一來這裡…說真的。身體真的不可思議,耐受度真的很高。有時我工作很多,筋疲力竭。想睡卻不能睡,因為截稿在即,不能拖到「明天」。於是我就出去,做些單調的運動,回來繼續工作,或去喝點東西,吃點什麼。休息一下,幾分鐘就沒事了。

今天早上我洗過澡後…因為要來看你們,不希望有異味,因為我整個星期都沒時間洗澡。真的如是,所以我去洗了個澡。之後我說:「不行,不行,不行,真的不行!現在不行,現在不行,現在不行,真的不行!」我在臉上潑了些冷水,結果還是完全不行。我想:「該怎麼辦?」今天有一些新來的西方人和亞洲人,我不能不見他們。還有人要來我房子工作,我也不能留下來。我當然可以留下來;關上所有門窗,拉下窗簾就可以,只不過…我可以。但是我腦中想著:「不,不行,不行!」不曉得,我真的好累。來這裡的途中,我仍覺得想睡覺。我想我可以來這裡,睡覺就好。我想我也許來這裡,睡覺就好,讓你們看我就好。因為你們總是說想看我,所以我來了,有何不可?然而,我一到這裡就睡意全消了。身體真了不起,耐受度不可思議。

很久以前,有位美籍出家人,名為凱普樓,凱普樓禪師。我不確定他是否還在世。他以前曾到台灣(福爾摩沙)台北講經。他去一間寺廟,我當時正拜訪那間寺廟,所以也遇見他。我當時身無分文,我打掃寺廟,「月薪」僅台幣五百元,用來支付所有的花費。是在台灣(福爾摩沙),不是在美國。在美國,我分文未取。我去另一間寺廟,在那裡看到他。我供養給他我買得起的東西,這些棗子,台灣(福爾摩沙)品種。綠色的,很大顆。棗子,綠棗,綠色啦。棗子是嗎?

我買了少量的,裝在袋子裡。我去那間寺廟,供養給住持,他與凱普樓禪師分享。Roshi是日文,意指「師父」,禪師。意指他已成為老師,已經可以教人修禪,所以稱他為凱普樓禪師。他以前曾在台北講經。有一次,他從美國遠道而來。他也寫過一本書,曾赴日本學禪。我很快會講到重點。現在知道我的題外話了,這樣可以增加趣味。不然,我兩秒就講完了,沒有其他的可講,沒有亮點或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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