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非常喜歡印度這點。無論有多少宗教根植於印度,印度人的內邊始終如一。他們只愛上帝,無論別人如何稱呼上帝。他們虔誠篤信上帝,別人信什麼教都無妨。
摩納哥也很重視忠誠度,當時我住的飯店…因為我剛到歐洲時,在歐洲各地找住處。當時沒有聖馬丁小中心,我們還沒有房子。我只好到摩納哥去,因為那時我們也有無上師電視台。我必須待在一個能久住,又有高速網路的飯店,這樣才能傳送資料、文件或用USB,以及影片等等檔案,因為那時我也必須檢查無上師電視台的節目。起初人們也批評我,住五星級或四星級的大飯店。但我住的飯店,只是隸屬那家飯店的一間公寓,租金便宜!月付三千歐元左右,但住的時間要比較久,不是只住一個月而已。要簽合約,大概是簽半年、一年。月租僅三千、三千五百或三千多歐元,甚至不到四千歐元。而且有免費的網路,真的!一切免費,食物、飲料和客房服務當然要付費。但有客房女服務員的免費服務,他們每十天來更換一次床單。如果住飯店的房間,當然會每天更換床單。但若住較便宜的客房,每十天換一次,對我來說夠好了。我在自己的房子,不會每天換床單,也許大約十週才換一次。但我都保持床單乾淨,如果身上不乾淨,絕不會躺在床上,所以不會有異味或髒汙。因此,有時住優質飯店不表示奢侈,也不代表浪費。事實上,甚至更便宜,因為有些飯店很大,卻沒有足夠的顧客,所以他們就隔出一部分作為公寓。如此一來就全年客滿,而且還賺錢。人事開銷也比較少。如果房客穩定住下來也很好,飯店就不必多方照顧;房客會照顧自己。飯店本身也會販售食品和飲料,順便賺取不同的收入。因為飯店裡設有餐廳,有法式小館、咖啡廳,還有酒吧。所以經常高朋滿座,使飯店顯得人氣鼎盛且生意興隆,那也是很好的廣告。很有生意頭腦,好聰明。所以有時我住豪華飯店卻花費不多。我吃純素,食量又不大,只吃一點純素披薩,喝純素湯、吃純素沙拉,但有優質高速網路可用。
其實那時我有兩位助手,一位來自墨西哥,另一位來自芬蘭。他們目前仍在做無上師電視台的工作。他們兩人長得都很帥,每次我和他們出去時,摩納哥婦女都會說:「哇!他們是誰?」我說:「我的兄弟。」他們說:「他們跟您長得不像。」我說:「是我收養的。」他們都格格大笑。天啊,能和帥哥出去,我也很驕傲。關於兩位帥哥,有些有趣的故事,相信你們會很想聽。告訴你們,我得做四、五個人的工作。今天,指甲有些地方沒塗到指甲油,因為我時間不夠。我很久沒塗指甲油了,塗上指甲油看起來還不錯,手部看起來比較年輕。我需要一位美髮師,髮型師、染髮師,以及服裝師、女裁縫師。現成裁製的衣服有時太大、太小;我全都要自己修改!還需要一位化妝師。我包辦四、五人的工作。我需要吃東西,不給我食物,我就罷工。
你們都開心嗎?(開心,師父。)抱歉,沒早點邀請你們。之前我太忙了,而且要整理東西。之前完全沒辦法。我們必須修理很多東西,尤其衛浴設備。而且有些地方沒有冷氣,各方面我都要照顧。西湖最好,我喜歡。我喜歡西湖,環境天然。有許多「天然的」蚊子,「天然的」螞蟻。你們需要的都有了吧?(有,師父,謝謝您。)要提醒我講那個故事。不,這個很開胃。你們沒有嗎?混在這裡面,有點辣辣的,像印度菜。給你一些,你才不會太想家。如果有飯,試著配飯吃。有飯嗎?沒有嗎?這裡、這裡、這裡。看起來像印度香米,看起來像印度炒飯。你們什麼都可以吃。她不一樣,別嫉妒。印度人吃得很辣。我相信她每天一定很想念家鄉味,對嗎?(對。)(不會,師父。我吃東西會加點辣醬。)對,對,好,很好。知道嗎?純素炸蔬菜。你知道嗎?你可以訂香料。告訴採買人員,你需要什麼香料,他們會替你買,你可以在角落獨享。外包裝寫上你的名字,每天不管是什麼普通飯,如果加上咖哩、綜合香料等,吃起來也會差不多。類似,不是一模一樣。要我訂購一些印度食物空運過來給你嗎?(不用,不用。師父,不用了。我喜歡台灣(福爾摩沙)和韓國香料。是的,師父。)很好,太棒了。是什麼讓你想來台灣(福爾摩沙)?(這是我唯一想待的地方,這是最舒適的地方。)真的?(是的,師父。)太好了。但我喜愛印度,人們也喜愛印度。印度食物多數很潔淨,人民也多數很單純。當然,到處都有富有貧。但印度人民極為單純,非常愛上帝、信奉上帝。你可以遠離城市,前往任何田間角落;當你走進任何農舍,人們對你說的第一句話是上帝的聖名,比如:羅摩羅摩,或奎師那等等。他們會那樣問侯你。他們只記得上帝,我非常喜歡那樣。
有一次,我到各地朝聖;我徒步四處雲遊,我走進一處農場。那裡有位健壯的農婦,她看到我進來,並沒有像多數人那樣問:「你來自哪裡?」我不喜歡人家那樣問。我到亞洲以外的地區時,常被問:「你來自哪裡?」我一回答,對方馬上張大眼睛、嘴巴和…彷彿我來自月球之類的。這種情形司空見慣;在美國、歐洲常有人問:「你來自哪裡?」他們把頭湊近,彷彿要黏上來一樣。但印度人不在乎那些。也許之後會問。她立刻跟我打招呼:「哈瑞哈瑞羅摩羅摩!」中氣十足的聲音。她覺得我在那裡很平常,而且覺得我知道並接受她的上帝,我必須知道那是她的上帝,而且我該知道也已知道這件事,就像她的親朋好友。「哈瑞哈瑞羅摩羅摩!」她說得鏗鏘有力,帶著陽剛味的嗓音。她身形健壯結實,那時我以為她可能是男眾,但不是。她有一群孩子,她丈夫也一樣壯碩英俊。我疑惑著誰是男的,誰是女的,誰比較英俊,因為她說話的方式;很有權威。比我平時說話更有力。「哈瑞哈瑞羅摩羅摩!」真的像那樣,但是還更有力,更自然。彷彿她已說了一輩子;再自然不過的樣子,哇,令人欣賞。一位偏鄉的農婦而已。
我非常喜歡印度這點。無論有多少宗教根植於印度,印度人的內邊始終如一。他們只愛上帝,無論別人如何稱呼上帝。他們虔誠篤信上帝,別人信什麼教都無妨。或許他們就喜愛修行人,喜愛瑜伽行者、僧侶,並熱愛大自然。他們愛動物,愛自己的環境、樹木;他們崇拜並熱愛這一切,我喜歡那種氣氛。我喜愛印度,印度人民看似貧窮,其實不然。他們內心不太看重物質。所以,他們不會為自己精心打造小屋,他們有時不在意那些,直接睡在街頭的帳篷裡。他們在街頭叫賣東西,也住在街頭。他們不回家,在印度某些地方是如此。也許他們負擔不起,也許他們根本不在乎。但即使是印度的窮人,房子也很整潔。比起我不想提起的某地,他們的房子非常整潔。比方,在他們的屋外找不到垃圾、廢棄物,或用剩的木板等等。他們善用一切資源。不然就是整理乾淨。看無上師電視台可看到,他們有些村莊很整潔。即使在迫切需要水時,他們也會照顧動物,會把水和食物分享給有需要的人。
我想你們大部分的人,都希望獨自工作,而不是在團體裡工作,也許你們因此才喜歡來西湖工作。否則,你們會留在紐約、洛杉磯,或市中心之類的地方。所以,如果覺得辦公室太擁擠,請選一個地方,委託工作人員裝修一番。如果覺得那裡比較好,也可以去那裡工作。你們也可以在自己休憩的地方工作,只不過會存留太多工作能量或氣氛,因此可以有工作的地方和休憩的地方。如果想要,就試著安排。我知道你們許多人喜歡那樣,有自己辦公的地方,因為可以隨時睡覺。我說的對嗎?(對。)若是坐在辦公室,就必須左顧右盼,「噢,我能不能睡?」(也許他們不會搬,因為他們知道若搬了,也許就會睡著。)他們會睡整天嗎?(他們會睡整天。)好驚訝喔!我連這點都知道。若在工作時睡著沒關係。我知道,我不會說什麼,因我知道你們都很盡責。所以你們在辦公室睡覺,或在自己的地方睡覺,對我來說都一樣。是不是?嘿,師父無所不知。天啊!你們能躲到哪裡去?即使在深邃的地方,她還是看得到,並知道你們在做什麼。要避開這位師父。總之,我們有許多地方仍是空的,有些甚至可以馬上工作。如果我要去你們的地方,我會先通知某人。「老闆來了!快裝忙!」所以我不會去那裡,因為,有什麼用?我永遠「突襲」不了誰。你們把自己的地方全鎖住了,隱晦又神神祕祕。我不知道你們的門鎖號碼,而且號碼還一直更改。他們甚至更改我大門的門鎖號碼,卻沒告訴我。所以每次我回來,他們都知道:「師父來了。」我只能站在大門前,一點都不神祕。還得問這個人、那個人門鎖號碼是幾號。總之,我不會去那裡,不用擔心。我覺得去也沒用。你們都知道且通風報信,我們都有對講機。「嘿,師父要去你們那區,醒醒,老兄,醒醒!你在做什麼?」對方可能還在「入定。」「你說什麼?我在工作,為什麼打擾我?」
故事,摩納哥的故事。在摩納哥,我剛好認識一個人,他可能是百萬富翁或億萬富翁…我不講他的名字,因為他很出名,他出身顯赫的家族,甚至與王室有點關聯。總之,我不是四處尋找有錢人或富翁;我知道他們都很有錢。很多時候,他們只是過來和我隨意聊聊。有位來自英國的名作家,甚至想娶我!天啊!那是幾年前的事了,當時我還在摩納哥。我們已有聖馬丁小中心,所以大概是近六年的事。我現在看來不那麼年輕,但是我…六年了,你們不知道我當時看起來多年輕?我當時的一位助手,比我更常用飯店的那個房間。因為他們必須去那裡準備攝影機,並幫我把文件列印出來,之後再離開,讓我獨自工作,然後他們再回來取文件。人們說我住豪華飯店,並不公平。是他們住豪華飯店,該上報紙的是他們。他們比我更常住那裡,所以我跟他們說:「住豪華飯店的事該受批評的是你們兩人。你們兩人一天到晚都去,什麼事都做…」—掛我的衣服、燒水等等,列印電腦裡的文件,因為我對機器一無所知,幸好有他們。由此可見我真的是女人,只有男人才喜歡機器。
我認識這位有錢人。當然,他不年輕了。當時他身邊也有女朋友,很高大的金髮加拿大人。我認識他們兩人,因為有一次,我去一家泰國餐廳用餐。我愛吃辣,跟你們一樣。無論到哪裡,只要有泰國餐廳,我一定至少會去一次。所以我去了那家餐廳,那位百萬富翁或億萬富翁當然有遊艇。知道遊艇是什麼吧?有很多房間的大船,直升機甚至能停在上面。當時我獨自用餐。我經常獨自出門,我經常獨自一人。我不常邀那兩位帥哥,因為他們住得很遠,每次我想吃飯時,都不想等他們,還要說:「好,過來。地址是某某地方,如果迷路就算了,我自己吃。」我通常不喜歡等人。我想吃飯就去吃。否則就沒心情吃了,而且之後會做別的事,或去別的地方。所以我向來都是獨自去用餐。每次我邀請他們或其中一人,餐廳裡所有女孩子都驚艷聲四起。「怎麼那麼帥?他是誰?好帥喔!他來自哪裡?」我說:「你去確認我的食物來自哪裡,現在就去,而非確認他來自哪裡。我餓了。」我跟她開玩笑,不像是在點菜。但她知道我在開玩笑。因為那間餐廳我很熟,他們也認識我;我對他們很和善。